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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百四十四章
神筆的副作用
看著何雨柱把板車拉進王根生家小院，提著羊內臟就開始清洗羊肺，還拿著竹簽子在肺頁上紮著眼，再一遍一遍衝著血水。
王根生就知道，一時半會這羊湯是喝不上，於是神神秘秘的，拉著何雨水的柔嫩小手，靠近自行車旁。
伸手從布袋裡掏出大列巴，狠狠掰下一大塊，塞進何雨水的小手裡：“媳婦，肚子餓了吧？先吃點這個墊一下。“
何雨水驚喜地雙眼瞪大，口中不自覺就呼喊出：”呀，大麪包，這個可香甜啦。“
她歡快的就接過，撕下一小塊塞進嘴裡，幸福得眼睛都眯成一條縫。想了想，再撕下來一小塊，同樣塞進王根生的嘴裡。
或許是覺得這個動作太過於曖昧，很快何雨水就小臉緋紅的扭身跑開。把手裡一半麪包掰下來，又遞到老太太的手裡。
樂得聾老太太都快找不到北啦。
看著兩個人就這麼乾巴巴的吃麪包，覺得也不太好。王根生趕忙回到屋裡，又端出兩個杯子。
裡麵是人造澱粉沏成的甜飲，看著好像是兩杯漿糊一樣。遞給兩個人，看何雨水喝的倒也開心。
隻是王根生總覺得，喝這種人造澱粉甜飲，總有張嘴喝西北風的即視感。
這兩個人如果知道，這是用西北風合成的人造澱粉，她們還會不會還喝的如此開心？
不得不說，有時候無知也是一種幸福。
至少現在她們吃著喝著就挺開心，隻有王根生還在空著肚子，等何雨柱同學熬製羊肉湯喝。
等待的功夫纔是讓人最為煎熬，為了麻痹自己肚子中傳來的空腹感。王根生回到屋裡，在桌上鋪開一張宣紙，讓何雨水來為自己磨墨，紅袖添香。
開始練習繪畫。在繪畫的時候，王根生才覺得時間過得很快。
不知不覺，何雨水將熬製好的羊肉湯，給王根生端進屋裡來，他還在用心做畫。
這畫作興致正濃時，王根生捨不得放下未完的傑作。否則，他作畫的靈感一旦被打斷，這幅畫就將成為一個不完整的作品。
吃完飯以後，再撿起來完成它，總有一種狗尾續貂的感覺，讓人很不舒服。
他順手端起那碗羊湯來，倒出一點白湯灑在墨盤中，繼續研磨幾下，又開始在這畫一腳草地上，福至心靈地繪畫起一隻奔跑的小羊羔。
當這畫作將要完成時，王根生才幡然醒悟。
總覺得筆下那未完工的小羊羔，似乎在吸扯著他的手，那感覺讓王根生欲罷不能。王根生猛然間覺悟，自己手中作畫的可是馬良神筆，這是無意中觸發了具現化功能。
立刻側頭對何雨水就喊道：”雨水，快點去那屋裡，把你哥煮羊肉湯的骨頭都拿過來。“
何雨水不知道王根生這是什麼意思，但還是聽話的跑到何雨柱那屋裡，將鍋裡的幾塊大骨頭都撈出來，端給王根生。
也顧不得那羊骨頭上還冒著熱氣，王根生咬牙，左手一把將骨頭抓在手心當中，右手中繪畫不停，還在細緻的勾勒著畫中小羊羔的後腿。
伴隨著他每一筆落下，手中那冒著騰騰熱氣的羊骨頭，正在肉眼可見的化成粉末簌簌落地。
看得何雨水都驚訝地張大櫻唇，馬上又死死捂住嘴，不讓自己發出聲，打斷王根生的作畫。
小羊羔的一根後腿還冇勾勒完，手中的羊骨頭。已經如同細沙般從指縫間滑落，王根生急忙再一次，抓緊另一塊同樣冒著熱氣的骨頭。
這一盆子羊骨頭都用完，那小羊羔還差眼睛冇有點落。
眼是心靈的窗戶，也不是隨便點的，還不知道用馬良神筆點過之後，會有什麼效果；王根生不忍心這畫畫作功虧一簣，還是竭力運筆，在那小羊羔的眼中點上一點靈光。
這瞬間，王根生鬢角出現了幾根白髮。
除了裝骨頭的筐子，手邊已經冇有可用的物品了，再冇有能量供給具現化使用，馬良神筆將會吸收王根生的生命力，作為供養完成畫作。
也不知道具現化需求的這能量，它是怎麼認定的？
事到如今，王根生隻能咬牙將左手伸進自己兜裡，藉著口袋的掩飾，從係統空間當中，調出一條魚，兩條魚。
把兩條大草魚也變成粉末，將自己的口袋都撐得將要鼓起時，這小小的耳房當中，傳出一聲稚嫩的小羊”咩咩，”聲。
何雨水此刻都懷疑自己是在做夢。就在她眼前，眼睜睜的看著小羊羔從畫裡，從王根生筆下誕生。
這時何雨水再看向王根生的眼神，那就不像是在看一個人，而像是在看一個怪物，一個神仙一樣，滿滿地都是崇拜。
王根生看著懷抱中的小羊羔，也是一陣苦笑。
具現這一隻小羊羔，搭進去自己接近一年的壽命，兩條四斤多的大草魚和一盤子羊骨頭。
這就是能量守恒定律？哪裡守衡啦？總覺得付出了好多。
當把這小羊羔抱進入懷中，王根生就能感受到這小羊羔，能存在的時間大約也就是2個月。
難怪這個馬良神筆，會被未來世界淘汰。因為。付出的代價太高！
和收入遠遠都不成正比。
氣得王根生都想將手中的小羊羔，狠狠摔在地上，歎過一口氣，還是往何雨水懷中一塞。
“先拿去喂上一個月，然後讓你哥哥做蒸羊羔。”
何雨水看得目瞪口呆：“這，這真的要吃了它嗎？這可是你……？”
“我意已決，不要再說啦。”
再想一想，它兩個月以後纔會消失，提前一個月把它裝進肚子裡，應該能飽腹吧？
為什麼又有一種張嘴要喝西北風的即視感？
難道這就是一種另類的畫餅充饑，自欺欺人？
或許在未來世界，這馬良神筆是老闆與領導們的神器，他們纔是最會畫大餅的人。
王根生哪裡知道，他畫的這小羊羔，甚至為此還付出了一年壽命，更多的還是用來更改了他稍後的命運。
後果如何，讓我們一起期待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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