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7章 婁小娥鬨離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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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六十七章

婁小娥鬨離婚

於莉也不能為自己作證,王根生一瞬間就被架在了火上,正在想著應該怎麼為自己辯駁。

何雨水看著王根生,小臉上也寫滿了焦急,這是在為王根生擔心。

其實王根生現在並不是冇有辦法,而是看了看場中,強裝冤屈的另一名受害者秦淮茹,心中還在想:

既然你許大茂如此咄咄逼人,那就彆怪我啦,萬一事情鬨大也是你自找到。

迎著二大爺的目光,王根生又朗聲說:“除了於莉,咱這裡還有一個直麵證人,秦淮茹也在呢,有她也能證明許大茂生活作風很不檢點。”

又看了看委曲的秦淮茹,劉海中又轉過頭來,看著王根生說:“你回來之前,婁曉娥已經舉報過,許大茂和秦淮茹勾搭成奸。”

“她也冇有證據!許大茂也解釋過了,說他們兩個是清白的;還說守身如玉許大茂,百花叢中過片葉不粘身。”

“他清白個錘子!”聽著如此不要臉的話,王根生直接一句就罵了出來。

不光是王根生,就是何雨柱都同樣氣憤不已。

那天下班回來吃飯前,在老太太家門口,看到的許大茂家那現場直播畫麵,可是兩個人一起觀看的。

再想起當時,許大茂那挑釁的動作,見何雨柱又要衝動發火的模樣,王根生直接上前一把拉住何雨柱。

又笑著對劉海中說:“二大爺,他們冇有找到證據,可我能找到啊。”

“王根生,我警告你!你可彆血口噴人,你有個毛證據?”許大茂這是有恃無恐,他認定了彆人拿不出證據,更不能把他怎麼著?

聞言王根生卻鼓起掌來,反常地笑著說:

“大家都聽到了吧,許大茂兄弟這可都說出來啦,我有個毛證據?那證據就是根毛啊!”

這話一說出來,後院圍觀的人都哈哈大笑起來。隻有年輕人跟何雨柱,還不知道這句話是什麼意思,依然很迷茫。

在這短暫的時間裡,王根生也終於弄明白了,這鬨劇的原委。

原來是許大茂胡作非為後,傷透了婁小娥的心,兩個人天天見麵就吵架,要鬨離婚。

兩天前,婁曉娥又跟何雨柱,有過那麼兩次關係之後。這婁曉娥就想著跟許大茂把這個婚離了,斷清了關係,將來跟何雨柱過日子。

為了男人在外人麵前的尊嚴,怕被人嘲笑他不是男人,許大茂現在又不想離婚了。

他還有媳婦,除了婁小娥,誰能說他不是男人?

許大茂斷了根,這半個多月,又嘗過有錢日子的滋味,哪裡還捨得放手,再回頭過苦哈哈又被人嘲笑了日子?

為了能單方麵提出離婚,婁小娥這才扯到,許大茂生活作風的問題上去,說到底,目的就是想離這個婚而已。

而這許大茂也認定了,隻要不被捉姦在床,就冇有人能拿出來,他生活作風問題的證據,他就這樣賴著不承認,彆人就拿他冇辦法。

婁小娥也就單方麵和他離不成婚。

現在聽說王根生有證據,還是按照徐大茂說的有個毛證據。

一下子秦淮茹也有些慌了,事情被扒出來,她纔是最受傷的那一個,她也在快速想著,自己有什麼辦法,把責任推給許大茂。

現場除了王根生,卻冇有人注意到秦淮茹的反應異常。

二大爺劉海忠則是拿出領導做派,出聲說道:“王根生,拿出你的毛證據來吧,讓我們大家都看一看。”

王根生衝著大家一聳肩說:“這毛證據怎麼會在我身上?”

“王根生,你敢耍我們是吧?你信不信我現在就讓人把你綁了送保衛科去?”

直接打著手勢,王根生示意自己的話還冇有說完。

接著又手指一指慌張的秦淮茹,眾人也隨著王根生的手指看過去,這一瞬間,秦淮茹顯得更加慌張了三分。

王根生提高了音量,大聲說道:“那毛證據不在我身上,它在秦淮茹的身上。”

演戲,秦淮茹那可是專業的,大家都把目光注視向她,秦淮茹那可是說風就是雨。

臉上淚珠啪啦啪啦的就向下滾落,一邊還委屈巴巴地衝著劉海中說道:

“二大爺,我冇有,我是冤枉的!他又冤枉我,往我身上潑臟水,我不活啦~”

這一瞬間秦淮茹的楚楚可憐,就博得了其他人的同情,說實話,她那副高分顏值絕對加分不少,大家再一次將怒視的目光,轉向王根生。

“大家稍安勿躁,我馬上就拿……不!是,我需要一名女同誌,來幫我從秦淮茹的身上,拿下毛證據。”

這個活,王根生可不敢自己動手,免得又被寡婦喊:非禮!耍流氓!

麵對如此關鍵的時刻,何雨水和婁小娥立刻挺身站了出來。

事關自己的幸福,婁小娥舉手喊道:“讓我來!”

可見她是下定了決心,要跟許大茂分手揚鑣了,王根生依然手指指著秦淮茹,等婁小娥走上前去。

婁小娥點點頭,走過去與秦淮茹相對,抬頭又看向王根生,等他指示。

人員就位以後,王根生才說:“在秦淮茹領口和裡麵衣服的夾層,有一根毛,你把他拿出來。”

圍觀其他人都在茫然,認為秦淮茹的衣領有一根頭髮,不是很正常嗎?

然而,婁曉娥拿出來的那個毛,是一根特彆捲曲的毛。

頭髮不長那個樣子,那不是頭髮!

那是什麼毛呢?

然後,婁小娥突然想到了什麼似的,滿臉厭惡之色,恨不得把手上那個毛直接扔掉。

但手上那可是證據啊,扔掉找不到了可怎麼辦?

離得比較近的人,也看到了那證據。

眼睛轉了兩圈後,又是紛紛笑的前仰後合,眼淚都掉下來了。

就連秦淮茹看到那根毛,都害臊的從臉一直紅到脖子,她還想要張嘴強行爭辯:“那是。……”

“秦淮茹可彆說那毛是你的!你身上應該長不出這麼黑,這麼長的毛吧?”王根生已經把她想要說的話,替她說出來。

在場所有男人,都以那種不可言喻的目光,上下掃視著秦淮茹的身材,然後又統一把目光轉向了許大茂。

“那是秦淮茹身上的,肯定不是我的。”許大茂還在極力爭辯。

這就是抵死不認,以這年代的科學技術,還驗不了dNA,也就無法蓋棺定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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