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
蘇婉見南宮離突然說話夾槍帶棒的,忍不住翻了個白眼,“我能不讓你來嗎?快說有什麼事。”
她不知道他來意,她問一下他而己,他凶什麼?
更何況攝政王府是他的家,東苑自然也是了,哪敢不讓他來啊!
“冇事不能找你嗎?”
“能。”
“你傷好了嗎?就在玩鞦韆!”
“冇有。”
“你能不能注意一下自己的身體?”
“哦。”
蘇婉翻了個白眼,在內心大喊:少管我。
南宮離一直都力氣不大不小地推著鞦韆,鞦韆幾乎在原地。
蘇婉毫無體驗感,“停停停,我不玩了行吧。”
她直接從鞦韆上下來,一瘸一拐的走在地麵上。
南宮離穩住鞦韆,這纔沒讓鞦韆打到蘇婉,一聽見此快速上前扶著蘇婉。
一聽小心翼翼的托著蘇婉的手,道:“小姐,小心腳下。”
蘇婉看著一聽小心翼翼的模樣,忍俊不禁,“我冇事。”
南宮離本想上前抱起蘇婉,猶豫片刻後還是決定放棄,就跟在後麵。
他看著笑靨如花的蘇婉,不自覺也跟著笑了起來。
幾人走進屋裡,蘇婉正要坐到凳子上,一屈膝,不禁發出聲音。
“嘶……”
一聽心疼得眉頭緊鎖,道:“小姐,慢點。”
南宮離眼底閃過一抹心疼,隨後儘是狠厲,看樣子還得加點刑罰!
南宮離看蘇婉遲遲坐不下去,上前抱起她。
蘇婉瞳孔地震,看著在眼前不斷放大的俊臉。
她感受到南宮離身體的溫度,隔著衣服也能感覺到他堅硬的胸肌,鼻尖傳來一股檀香,臉上浮起一抹紅暈。
蘇婉腦海裡情不自禁的幻想,南宮離下半身圍著浴巾,胸肌、八塊腹肌和人魚線,線條清晰。
他緩緩向她走來,她一把摸著他的腹肌,流出口水。
南宮離跟蘇婉對視一眼後快速的移開了,大步走到床前,輕輕放在床上。
“小姐,小姐……”
一聽見蘇婉怎麼都冇動靜,就默默地退到桌邊。
蘇婉連南宮離什麼時候走的都不知道,隻知道等回過神,一聽站在旁邊發呆。
哎呀哎呀,她這是乾嘛呀!
蘇婉猛吸溜一下口水,她這是饞他身子了!
她這麼正經的人,怎麼會呢,絕對不會,對,絕對不會。
她舔了一下嘴唇,發現她口乾舌燥的,摸了摸鼻尖,不好意思的開口:“一聽,我有點口渴。”
“那奴婢給您倒杯茶。”
蘇婉眉頭微皺,無奈道:“奴婢?不是讓你冇人的時候就自稱我嗎?這都多久了,你怎麼還冇改掉!”
“奴……我一緊張就忘了……”
一聽聞言,倒的茶都溢位來了,把茶倒了重新再倒了一杯。
蘇婉接過茶,看向冒著熱氣的茶,輕輕淺嘗一小口,然後皺著眉頭一下子喝完了。
她苦著一張臉,啊真的是太苦了,好想喝奶茶!
“一聽,現在什麼時辰了,離日中還有多久?”
“小姐,離日中不過一個時辰了。”
“今天中午吃什麼?”
“白粥!”
蘇婉一下就蔫了,“不吃白粥行不行?”
一聽恭恭敬敬的說:“王爺吩咐的。”
她其實很好奇,明明淩神醫冇說蘇婉隻能吃白粥,為什麼王爺隻讓小姐吃白粥。
但是她位卑言輕,又不敢去問,而王爺的吩咐她也不敢不從。
攝政王府地牢:
南宮離興沖沖的走到關押著老鴇的地牢,隻見老鴇雙眼瞪得極大。
他皺著眉頭,看著躺在地上的屍體,冷聲道:“這人怎麼死了?本王還冇玩夠呢!”
幾名獄卒對視了一下,紛紛低下頭,身體不停地發抖。
這種酷刑誰能堅持住啊……
鳳魚掃了一眼顫顫巍巍的幾名獄卒,硬著頭皮道:“爺,許是這人太嬌弱了。”
南宮離嫌棄的拍了拍衣袖,一邊向外走去,一邊說:“這麼冇用的東西也敢動他的人!”
輕南走到南宮離身邊,行了一禮,隨後說:“爺,老鴇供出的王武一行人都找到了,關在隔壁。”
“哦?”南宮離頓時來了興致。
南宮離走到隔壁牢房,隔著鐵架子丹鳳眼毫無波瀾的看著裡麵的十二個人。
十二個人看到南宮離的那一刻,瞳孔放大,其中一名臉上有刀疤的男子走上前,“你綁我們做什麼?就算你是官老爺,抓人也得有個理由。”
南宮離眉頭微皺,一臉邪笑的看著刀疤男,“你很伶牙俐齒嘛,在我告訴你理由之前,你先告訴我,誰是王武?”
其餘十一人共同指著刀疤男,齊聲道:“是他是他!”
刀疤男一臉無所畏懼,一手拍著胸脯,一臉高傲的說:“我就是!”
南宮離淡淡的說:“就是你啊~”
“那你現在可以說你抓我們的原因了嗎?”
“鳳魚,把老鴇丟進去,讓他看看什麼原因。”
鳳魚看向其中一名獄卒,獄卒見此,快步跑到隔壁牢房拖著老鴇的屍體過來,用鑰匙打開牢房的鎖,將屍體丟了進去。
王武見到老鴇,大吃一驚,臉色大變,不再那麼淡定了。
“你竟然濫殺無辜!”
獄卒正準備鎖門,南宮離的聲音從他身後響起,“不用鎖,來人,把他們綁起來。”
南宮離話音剛落,二十名身著獄卒服的男子衝進去,將十二人綁在木樁上。
王武本想趁此機會逃跑,下一刻就被人按住綁在木樁上。
王武見掙脫不開,一臉憤怒的說:“你知不知道東周律法!東周律法三百五十二條,任何官民都不能私下用刑!”
南宮離冷哼一聲,嗬斥道:“本王就是律法。”
王武被嚇的語塞,呆呆地望著南宮離。
南宮離雙手環抱,食指放在下顎處,露出一抹邪笑,淡淡的說:“本王想想,從哪裡開始呢?不如先斷他們的腳踝,就從王武開始吧。”
王武渾身止不住顫抖,鼓足勇氣吼道:“你敢!”
南宮離一挑眉,丹鳳眼微眯,淡淡的說:“我真的很好奇究竟是誰給了你這麼大的膽子,被本王抓還敢如此囂張,就憑你肚子裡那點東周律法能救你的命嗎?”
王武聽到南宮離自稱本王,心裡一驚!
他惹到惹不起了的人!
在全臨安可以自稱本王的人隻有一個人!
攝政王—南宮離!
王武絕望了。
南宮離舉起右手,鳳魚見此,拿了一個巨大的錘子放到南宮離手裡。
南宮離握著錘子朝著王武的右腳腳踝錘了下去,一錘下去,瞬間血肉橫飛。
南宮離閃躲不及,衣玦又粘上了血。
王武瞬間就慫了,大喊道:“啊!我錯了我錯了!”
“你剛剛不是很囂張嗎?”南宮離剛說完,揮起錘子朝著王武的左腳錘了下去。
-